Saturday, December 16, 2006

What job am I gonna to do?

自從11/23離職後到現在也快一個月了,先整理一下這段時間的面試行程:

11/27 TSMC System Development Session interview, Back End Business Process Department
11/28 台灣快桅(MASERK)筆試
12/1 奇美生管工程師
12/12 華碩全球運籌管理師
12/13 TSMC 第二次面談(with Department Manager)

這段時間內也投了許多南科的生管、IE職缺,不過都沒有回應,這段時間的面試除了台灣快桅是我主動應徵外,其他都是公司自己打來找我,反而我主動應徵的公司都沒回應。

TSMC的第一次面試經驗很愉快,面試的黃副理好像蠻喜歡我的,面試氣氛很好,而且研究所學姊卉君跟玲莉都在他的部門,學姊們當然是幫我講了不少好話,黃副理打去問Victor時Victor也很有義氣的大大推薦,還講了不少違背良心的話(據他所轉述),讓黃副理對我印象不錯,第二天我去MASERK筆試時TSMC的人資就打電話給我了,做了一個簡單的訪談後人資告訴我黃副理已經把我的資料報給他們,接下來的流程就是人資會安排部經理跟我做第二次面談,如果部經理覺得ok的話剩下的便是他們人資的用人流程。雖然不見得過得了部經理那關,不過此時的我認為應該有很大的機會可以進台積工作,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常常會超出你所預期。

就在我考完快桅公司筆試,跑去台南跟阿吉、fox聊天的下午,我的email信箱裡便收到快桅公司寄來的Thanks Letter了,這件事一直到我當天晚上跟阿吉、fox還有heyman在台南吃完飯,快十點多回到彰化倒頭大睡的隔天中午,起床打開信箱時才發現。速度之快讓我不得不配服他們人資的作業效率,雖然被reject不是什麼愉快的經驗,可是不喜歡就早講,總比一些一直不肯給人正面答覆、讓人心頭一直懸著七上八下的公司要來得好多了。不過也就在收到Thanks Letter的同時,我在我垃圾信件的資料夾裡撈出了奇美公司的面試通知,要我星期五去面試,想想也好,星期五去面試還可以順便去找掬掬,所以回家兩天後又再度出發前往台南。

星期五早上坐掬掬的小綠去奇美,寫了一份英文考卷和一份何謂生管的考卷,並接受四位主管的面談,面談也蠻OK的,約半小時就結束了,星期六回彰化後隔了兩天,星期一早上奇美的人資就打來通知口頭錄取了,之後會再給一次正式通知並詢問我要不要去報到,我本來心裡還擔心如果奇美很快就給offer,而到時候台積第二次面談還沒進行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想不到這些顧慮都是多餘的,到今天奇美都還沒打來給正式offer,台積也在拖了一個多星期我打去跟人資詢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之後,在12/13(與第一次面談事隔兩個星期)安排了部經理的面談,兩者都是超出預期的慢。

部經理的面談大致上也是OK,不過面談後半段他說:「其實你也不見得一定要到台積來上班」,聽到這句話我心裡愣了一下,接下來經理講的話讓過去兩週一直覺得很樂觀的我再次受到台積的無情打擊,經理很客氣的跟我解釋他覺得我不錯,可是現在他手上的head count很緊,最快也要到明年三月才能有多的名額,所以建議我試試其它工作機會。之後他有講了一些他個人給我的建議,雖然這次沒有被台積部經理電,但還是得到了跟上次一樣的結果:Reject!!!

在新竹火車站打電話給掬掬,跟她講的第一句話就是:台積夢碎~~
我心裡的OS是:為什麼撈錢夢這麼難達成~~~

在此前一天,我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在華碩關渡總部裡寫一份鬼邏輯測驗(我考了兩次才過,阿呆後來去考了兩次好像還是沒過,不是難,而是鳥)及一堆什麼都沒講的資料、考卷,其中英文翻譯是兩張商用信函,下面有一個大框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寫,我花了一些時間想才認定這應該是要考我翻譯,被丟在他們辦公室一角一個人寫了一個半小時後,又被一個像資深員工的人找到樓上coffee shop去做面試,聊了一下工作內容之後便進行英文的面試,講講發現:面試我的人好像英文比我還不行,想問我個問題都有點講不出來,結果在我用英文虎爛了約十五分鐘之後,他跟我說:我覺得你非常優秀(心中OS:原來這份工作只要會講英文就行啦!在此之前你們沒跟我講超過十句話),你再休息一下,我找我們主管來跟你談。之後又跟主管談了約半小時,走出華碩時都快下午六點了,真是超久的體力消耗戰。之後又在台北街頭跑來跑去,回到家時都十一點多了,洗完澡上床睡了五個半小時,又起床趕攤要去新竹台積,結果沒想到如此奔波趕場,身驅疲憊,換來的是隔天中午在新竹火車站的一陣暈眩(哈,形容得有點誇張)。

昨天(12/15),華碩打來問我對那份工作有沒有興趣,因為華碩待遇給得蠻冏rz再加上大家對他們公司的風評不大好,所以我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回絕他了。現在我也體會到江釗那時候求職路茫茫的感覺了,我也不知道我會何去何從,就連奇美到現在也都沒有正式通知,能不能去也還是未知數,就算可以去又會想有沒有其它更好的機會?

我要做什麼樣的工作呢?我會做什麼樣的工作呢?
我還在想,想這個自己現在完全不知從何回答起的問題。

Sunday, October 15, 2006

Planning for A Trip before Starting work in Nanya

離退伍只剩下最後倒數十天,找工作的事也有著落,在退伍到11月8號上班前,約有2個星期的時間可以運用。目前除了松松與阿吉在班版上號召,準備於10月28號晚上在台北舉辦的北區同學會之外,沒有其它活動的計劃。原本是有打算跟掬掬、foxes還有一些同學(如現在正與論文奮戰中的陳品樺)出國去玩一趟,不過看掬掬工作那麼忙、那麼辛苦,我想暫時應該是抽不出時間出國玩了,只好等過年時再看看有沒有機會。

雖然出國旅遊計劃不能實現,不過跟退伍的同學在國內走走、玩玩也不錯,而且機會難得,大部分人都比我晚上班,所以大家都有時間可以一起安排個出遊行程。目前初步的計劃是找黑面、阿吉、foxes四個人湊一台車,在中部的山區或是南部的山區安排個三天左右的行程。那天跟黑面、松松還有艾克聊天時突然有個想法,如果真拿不定主意去那些地方玩的話,把大學班遊去過的地方都再玩一次好像也是個很帥氣的idea,不過後來我自己想想,茂林、阿里山、墾丁加盧山,路程的安排不順而且如真要依這種路線玩,南投、嘉義、高雄山區再加墾丁海邊都跑,這樣根本就沒辦法玩深入,每到一個地方可能只能走馬看花,淪落成趕路遊行,除了帥氣之外實在沒什麼可取之處,可行性實在太低,所以沒有列入考慮的必要。

先決定接下來的TODO List:
1、詢問其他人參加意願
2、討論旅遊路線
3、決定行程
4、預算規劃與民宿訂房
5、出遊

其實計劃這麼多實在沒必要,上次跟掬掬她們去日月潭玩也是決定住那間民宿訂完房就出發,還不是玩得很開心、很盡興,只是等待退伍的日子實在太無聊了,害我一直忍不住計劃重獲自由後的日子。哈,希望這次也可以順利成行。

Monday, August 21, 2006

Interviews with TSMC

8/7
Fab8 吳副理(Oliver)

吳副理是我找工作第一個面試的主管,人相當客氣,也很有耐心地聽我講完求學、寫論文的心路歷程,感覺跟我以前資管所的老師們很像,觀念也很接近,在意一個人從每一個求學階段中在觀念上、解決問題的動態能力上獲得什麼,而不斤斤計較你到底學會多少程式語言,熟悉多少framework。面試從頭到尾都沒問我關於資訊技術能力的問題,第一次面試菜鳥的我還主動問他不擔心新進員工資訊技術能力如何嗎?他笑笑地回答說他相信我們應該都有能力自己獨立解決這些問題,還告訴我,如果我真的進去工作,萬一有工作做不出來,一定要讓他知道,至少可以幫忙想辦法解決。感覺他對部屬很有信心,也願意充分授權給下面的人,並在適當的時候推下面的人一把。

跟吳副理面試時很像考上研究所去找指導教授時跟老師面談的感覺,view point也跟我很接近,感覺如果當我的主管工作氣氛應該會不錯(當然面試是不見得看得出一個人真正的個性和做事態度,也聽掬掬說過面試時有殺氣的人進去後才發現反而是好人;而面試時很客氣的人進去後才發現超兇)。可惜的是面試完在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人資的電話,說8廠現在沒有缺了,不過主管覺得我不錯,幫我轉介給其它廠,要安排下一次面試。也不知道是客套話還是真的在我去面試之前他們就先找到適當的人選了,讓我有點挫折的感覺,不過吳副理的態度讓我對台積的職場文化和主管存有太多的幻想,導致之後的面試被突然被殺氣老頭出的難題給逼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第二次去面試時從其它廠的主管口中輾轉得知吳副理的部門還兼負TSMC Supply Chain的資訊系統,讓我覺得相當很可惜,應該是一份我會有興趣的工作,再加上一個讓我覺得人不錯的主管。



8/21

Fab3 邱副理

第二次到TSMC,因上次來面試的經驗蠻愉快的,所以這天早上坐著計程車,懷抱著不錯的心情來到TSMC。這次就在七廠的面談室裡面等,不用再坐車到其它廠去跟主管面談。來面試我的邱副理有點像我研究所修專案管理時的台積博班學長,感覺表情比較嚴肅。面談開始先叫我自我介紹,我本來打算循上次面談的模式,把求學、寫論文的心路歷程再講一次,可是沒講幾句話邱副理就開始顯露上不耐煩的感覺,我一句話都還沒講完,他就哼哼哼地哼了好幾次,感覺蠻不尊重人的,所以我也改變講話的內容,既然你沒興趣,我也就意思意思一下,蜻蜓點水地應付一下。介紹完後他開始問一些問題,像有寫過那些程式、修過那些資訊相關課程等等。感覺也是隨口問問,沒問到什麼重點,接著他開始介紹一下大概的工作內容,還說一些最近他們部門要負責的大案子。我問了為什麼他們的工作內容跟上次來與八廠的Oliver談的不大一樣,他解釋因為不同廠的MITD除了都要做生產線上CIM系統的Maintenance之外還要分別負責一些不同的資訊相關工作。整個面談應該不到半小時,由於我看他也不是很想跟我長談,也不是很尊重人,所以他問我有什麼問題我便回答他沒有,想趕很結束這個不怎麼令人愉快的面談。



Fab5 李逢堉副理、陳經理

休息一下後,便換五廠的李副理進來與我面談,李副理人很年輕也很客氣,感覺有點像老實的博班學長,除了有要我做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跟看了我大學、研究所成績單外,不大像在面試,因為他一直教我等一下如何面對他的老闆、爭取到出線機會,還跟我聊了一些他老闆不滿意他們廠不像12廠可以聘到MIT、哈佛的Masters(關於這一點我是持保留態度,拿到MIT CS-related的MS degree結果回來台灣工作?這跟我認知中的MIT MS不是往上攻Phd就是在美國賺美金好像差異太大了些),他們廠卻只能用國內研究所畢業生的事,李副理說他是不認為沒放過洋實力就比較差,不過他也勉勵我,要我好好加油,表現給他老闆看,讓他了解國內研究所的訓練也不差。面談大約一小時左右,李副理就要趕去開會,要我留下來等下午他帶我去給他老闆看看如何。

其實面談完我就知道這個廠的CIM不適合我,他們要找對寫程式很有興趣、對各種Development tools、models都很了解的人,我不是不能做這些事,但我不覺得他們願意花時間去把我變成具備這樣能力的人,他們要找ready for work,馬上就可以獨立作業的人,我想我不是他們要的人,觀念也不同(相較於8廠的Oliver),他們不appreciate有general problem solving及獨立思考問題能力的人,他們要的是familiar with language的programmer,再加上他們這個部門要負責台積的文件管理系統,比較像是在做Information retrieval的system development,面談中李副理也有提到他們連底層indexing的algorithm都要去做效能的improvement,天啊!隨便找個open source的Lucene大概都可以在function跟efficience上狂電即使是TSMC這麼一個世界級公司內部所開發出來的IR Engine,叫我來做一個我不是很有興趣的主題(IR)的底層工作,我想我還沒有瘋掉。

不過畢竟是台積電,我想看看像我這樣的人會不會被他們錄用,所以就撐著等下午時跟老闆談談,也開啟了我被電的夢靨。下午要到5廠去見經理,我坐著小巴士到了5廠,李副理下來帶我,在進去見經理前還跟我更進一步解釋他們部門負責工作跟大致系統架構(有點像在上課,還寫白板),最後還叮寧我一些談話重點才帶我進去見老闆。

老闆是一個看起來有年紀的老年人,看起來更嚴肅,帶有一股殺氣,感覺有點像我國中的理化老師,2會唸成ㄚˋ,講起英文有一種怪怪的老人腔。老闆一面翻我的resume一面要我自我介紹,他翻得很專心,似乎也沒有聽進太多我的介紹,然後就看著resume問了一些問題,等這些一般面談會出現的general問題問完後就開始好戲上場了。他開始問起專業能力,跟資訊相關的專業能力,我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我的碩士論文了,所以三兩下就把話題拉到論文上來,不過我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深入,雖然我帶了我的論文,不過也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再加上寫完就恨不得把它鎖在抽屜裡面永遠不要再拿出來,所以也忘得差不多了,偏偏陳經理對細節很care,在我大致講完論文內容之後就開始問如何驗證?準確度多少?結果滿不滿意?我還真忘了準確度 (recall、precision) 多少,反正就是一個數字,一個百分比,在我當兵的這一年多來,這個數字對我一點都不重要,我又沒必要每天晚上上床睡覺前拿出來複習一遍,我那記得是多少,一個英文單字你十年都沒用到,我就不信你拼得出來 (單字有意義,所以用比較長的時間標準來看) 再者,大學、研究所時受的訓練就是要告訴別人數字背後所帶來的意義、管理意涵是什麼,而不是丟給別人一個無意義的數據。結果陳經理有點不敢相信的口氣說你自己寫的論文,印象這麼深刻,怎麼會忘了準確度多少?緊接著他開始問我在前半段做的issue clustering如何驗證其結果,我懷疑陳經理不是很懂Data Mining(雖然他有強調我做的東西他都懂)或是他不是學術界的人,表達方式不是很明確(表達能力不好?不然我怎麼會連這樣的問題都聽不懂?),光這個問題他問了我三、四次,我也答了三、四次,但他每次都說我沒有get his point,最後終於搞懂了他的問題,他對於我的解釋不大滿意,小小的電了一下,不過我想我口試老師從學術研究角度來看對這段都沒意見了,你這個業界主管怎麼挑剔這麼多,再說我論文架構根基於別人的 issue clustering 方法有效,以此進行後半段我自己方法的驗證。如果這個邏輯行不通,那我想 80% 以上的論文都是達不到他的標準,因為除了少數研究議題開山祖師外,其他人的論文一定要站在巨人的肩上,架構不能自己天馬行空、無中生有產生,這是研一資管專題林東清老師就教過的事,學術界有一定的遊戲規則,在業界當到主管只證明了你是業界遊戲規則的專家,不代表你在學術界有同等的資格來批判別人,否則大學裡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的制度就不會存在。

接下來我覺得更誇張,他開始問我整個論文程式寫了大概幾行?我懷疑什麼樣的人可以答出一個差距不會太大的答案,coding都code不完了怎麼會去關心寫了幾行?要怎麼知道寫了幾行?再寫一個計算程式行數的程式?他大概是想透過這來評估我的程式能力如何,我說我不知道,他開始問我那整個程式檔案大概有多大?我還是不知道,但硬著頭皮擠出一個大概數字,他又繼續問所處理的檔案大概有幾筆......我都不想寫下去了,無聊的問題。

還問了我想做什麼樣的工作,我回答說跟流程或製程有相關的工作都可以試試看,沒有特定的目標,結果他老大又不滿意了,說這樣講太籠統了,有沒有specific一點的,我便回他說因為我都沒有工作經驗,也沒有說非做什麼工作不可,所以都可以試試看,做了才知道內容是什麼?喜不喜歡?如果我都沒有工作經驗、都不知道人家工作在做什麼,就說我對某一種職缺很有興趣,那我一定是在騙他。沒想到他老大更不滿意我這個說法,便說: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我們這裡就有面試過一定要寫firmware的人,不過我們這裡沒有這缺(我心想一心堅持要寫firmware的人怎麼會跑到台積、跑到CIM來面試?連什麼產業、什麼公司、什麼部門在寫firmware都搞不清楚還說不是騙你?),接著還跟我傳教說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人很有主見,知道他要做什麼;有人比較有彈性,什麼工作都可以做,兩種都很好。這時候的我簡直就要冒煙了!我剛就說我都可以試試呀,我還說了一個方向-流程或是製程相關,你老大是八字跟我相衝呀!我說都可以你就說太籠統;我說我都沒經驗也沒了解工作內容,如果跟你說我目標就是要做什麼一定是騙人,你又說我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最後還跟我說其實兩種都不錯,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麼一定要我說一個確定一點的答案,等我說完後再放馬後炮呢?業界的遊戲規則就是馬後炮取笑別人差嗎?

最後他跟我講了一些台積電的文化和公司重視的精神,問我有沒有什麼問題,由於我覺得我跟這樣的主管合不來 (根本無法溝通),即使是台積電這麼有吸引力的公司也不可能來上班,所以也就沒動力問額外問題,便結束這場可怕的面談。出經理辦公室之後李副理馬上跑過來,說面試這麼久通常就是沒問題了,我心想你不知道剛剛裡面場面多麼熱鬧。要搭電梯時遇到了早上面談的邱副理,邱副理跟李副理寒喧了幾句,還跟李副理說我不錯呀,我心想要是真的不錯會有缺還推出去給別的部門的人?套句子祥的話:這些人!!!!



總和來說台積電給人的感覺相當不錯,很有世界級大廠的感覺,待遇也很好,但我覺得各部門的差異好像蠻大的,即使同為MITD,不同廠負責業務就差很多,主管的觀念跟用人的考量因素也差很多,可惜了8廠的缺,Oliver再加上負責supply chain系統,我應該會很喜歡。第二次去面試兩個廠給我很不好的感覺,一個是不尊重人,另一個是觀念和我相距太大,大到幾乎無法溝通。我想主管所期盼員工應具備的能力是可以培養、訓練出來的,重點在於他的資質夠不夠、肯不肯學,學校並不是職業訓練場所,研究所沒辦法教出"熟"vb、c、c++、java、Oracle、informix、SQL、UML、J2EE這麼多東西的怪物來(如果有也是自己有興趣花時間研究而不是學校"教"出來的),有一、兩項稍熟再加上其它有碰過就不錯了,要寫出一篇論文來要花很多心思在其它地方,寫程式只是implement,絕大多數老師根本不跟學生討論implement,因為那不是重點,學生也一定弄得出來。如果今天公司要找一個對programming language很熟的人來coding,fine,要不就自己培養,要不就從別間公司去挖有數年實際工作經驗的人。期盼從學校的人才訓練方式中找出少數鬼才畢業生?好像不是很實際。

Monday, August 07, 2006

A Trip to Sun Moon Lake

8月5、6號,跟掬掬、品樺、藝樺還有她們的社團朋友,也是我高中的同校同學小兔一起去集集、日月潭玩。早上八點多開著車子往台南出發去載掬掬跟品樺她們,這條路已經走了許多次,大約一個小時就下永康交流道,來到熟悉的台南及熟悉的掬掬家,九點半在台南買了清心,載到了人,又殺上高速公路,回程接二高,在斗六下交流道,再到二水火車站去載小兔。為了這次旅行,我特地帶了花蓮特產麻薯餅來請大家吃,想不到小兔上星期才去花蓮玩過一趟,也帶來曾記麻薯。

上路之後直奔集集,到集集鎮時也十二點多了,停好車大家趕緊找了間火車站旁的合菜餐廳填飽肚子,菜色還不錯但都是清淡的家庭小炒類,沒有很特別的感覺。吃飽後大伙決定先坐小火車到車埕走走,在古色古香的集集火車站照完相後便上車前往車埕,車程並不算太久,大約二十幾分鐘就到了,下車後首先可以看到遠處大觀水力發電廠壯觀的攔水霸,與一旁的群山相連,相當有氣勢,可惜不能上去參觀。接著走出火車站後,沿著小路參觀車埕老街,頗有尋根懷舊的感覺,老街裡住的居民也相當客氣,散發出與世無爭的氣氛,讓人羨慕這種恬靜、安寧的居住環境。接著來到施工中的旅客中心,雖然裡面空無一物,但主體結構已經完成,小木屋的格居很有溪頭的感覺,背後依著小丘,面對著連綿的山峰,另一側緊靠著大霸的地方還有以前用來儲存木材的儲木池,現在裡面當然是沒有木材,不過養著一群很可愛的小黑鴨,整個畫面相當和諧,很有那種世外桃花園的感覺,很適合退休後住在這種如詩如畫的地方安享晚年。

逛完了車埕又坐著四點40幾分的小火車回到集集鎮上,在車埕站等車時天空就下起小雨來,回到集集雖然雨勢不如車埕來得大,但天色也變得相當暗,使我們取消原訂的租車逛集集景點計劃,改成坐車去繞繞。不過因為沒租車,所以也沒有導覽地圖,根本就搞不清楚什麼景點該怎麼走,在集集鎮上亂逛了一圈才依著路旁的指示標示找到了被地震震跨的武昌宮及明新書院,最後驅車前往水里吃肉圓之前還應陳品樺要求,再走一次綠色隧道,還將車窗都搖下來讓她享受一下清新的空氣,其實這一段的景色真的很不錯,只是開車不方便有景色不錯的地方就停下來看,下次如果有機會再來,應該要安排一下騎協力車來逛,感覺應該會很棒。

說也奇怪,逛完綠色隧道將車窗關上後,馬上下起大雨來,還真是巧合。之後走131往水里,沿途大雨不斷再加上山路崎嶇,且沒什麼其它車輛經過,大家一度以為走錯路了,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最後水里市區終究是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沒讓我們冒著一路大雨走山路的辛勞白費。來到水里最重要的就是吃肉圓,可是我也不知道要吃那一間,只記得在ptt上看人家推薦董記肉圓,但也不知道在那裡,就開著車在水里市區亂找,想說隨便找一間來吃,結果亂走的途中陳品樺發揮她神來一筆的莫名一瞥,剛好就看到了董記肉圓,一群人也就開開心心的下車去吃傳說中的水里肉圓。皮並不如北斗肉圓有彈性,這大概也是彰化以外肉圓的特色,台南的也是,皮很容易破,比較沒有嚼勁,但裡面的餡料不錯,有肉跟筍子,跟北斗肉圓的餡有點像,不知道是我比較笨還是比較呆,大家都有看到牆上貼的吃法說要把餡留下來加湯喝,我埋頭猛吃,一下子就吃完了,等大家要去加湯時我什麼餡也沒留下,真呆,:P。

接著就出發去找尋今天晚上要過夜的民宿,名字叫魚雅築,是在網路上找到的,陳品樺早上從台南出發前印了地圖,說是在131縣道20.5公里處要左轉,在天色已暗的山路上要找到正確的路口左轉其實不是件容易的事,轉錯一次彎後才找到正確的路,一路開上去小小的山路上出現許多霧氣,伴著雨天當背景,很有那種在山上過夜的氣氛。而這間民宿也一如我之前出去玩住過的其它民宿一般,不是太好找,沿著小山路很上開了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才找到,這種已經是身在四週都是樹林的深山中,四週都是陰森森的山林圍繞。call了老闆,老闆來開了燈之後,魚雅築美麗的身影才部分顯露在我們眼前,我們住的是一間有著高高屋頂的大房子,裡面又分四間房間,有客廳、沙發、吃飯用的桌子及廚房,房子裡的公共區域很寬敞,不過今天晚上只有我們一組客人,所以所有的空間都歸我們所有,下次如果還有機會來其實可以帶火鍋來煮,老闆連廚房都準備好了怎麼可以辜負他的好意,讓廚房的爐子閒著沒人用。房間也很不錯,衛浴設備感覺很像高級的Motel,弄得很漂亮也很乾淨,而且還有按摩浴缸可洗。房間裡面有一扇落地窗,外面接著一個有小水池庭園佈景環繞的木製小平台,感覺相當贊。





晚上大家輪流洗澡,其他人就打老闆準備的麻將,我很久沒玩了都忘了要怎麼打,辛賴掬掬、陳品龜跟小兔指導,慢慢回想起來,不過打得真夠爛的,還好有糊兩次,不至落個全盤皆輸,之後又玩了一下橋牌,不知道是不是少了打牌的熱情,不像跟廖志狗或是楊博仁、fox打那般的刺激好玩,所以玩了一下下十二點大家就躺平睡覺了。





隔天一早五點半鬧鐘就響了,早上跟老闆約好了要去附近的山上走走看看,老闆要帶我們去順便為我們做些導覽。六點半大家準備就緒就上路了,民宿的旁邊有一條小溪,水很乾淨而且很淺,如果是前一天下午就先來大概可以在這裡玩水玩上一、兩個小時吧,就像大一去茂林班遊一樣,光是個小溪就讓大家玩水玩得hihg翻天了,不過也這那是年輕時候才會有的活力,到現在可能就只是下去踩踩水而已吧!老闆另外規劃了露營區,已接近完工,整個民宿看起來相當不錯,而且佈置得很漂,再加上有清澈小溪可以玩水,是以後還值得來的好民宿,缺點就是價錢不便宜,我們住四人房加一張床要3600+500,不過作為渡假小屋,心情上這裡得確是有讓人值回票值的感受。


山上很大,聽老闆說超過100甲,都歸林管處的蓮花池研究中心所管,而且山上還有住戶,原本以為昨晚走了那麼長的一段小路上來,上面應該是人煙稀少,沒想到上面還有另外的道路通到外面。山上風景很不錯,途中還經過一段檸檬胺樹林,空氣中會有一股檸檬的氣味,相當特別,很久沒做芬多精健行了,這一趟下來感覺通體舒暢,大概就是芬多精的魔力吧,不論是實際上或著是心理上的功效。只是這一趟走得還真遠,大概快八點半才走回到民宿,肚子都已經餓得咕嚕咕嚕叫了,早餐吃地瓜粥加小菜,還OK,反正是附贈的,所以也沒對它抱持太大期望,不過說老實話,我覺得這一方面魚雅築還有進步空間,完美的民宿除了硬體設備外,這些可以帶給客人貼心感受的部分應該也要表現出一定水準才是。



吃完了之後便打包行李,向老闆說byebye並向第二天的目的地日月潭出發,走回131縣道往魚池方向走一段路便可接上台21線,沿著路漂往日月潭走很快就抵達了,我們把車子停在日月潭旅客中心下方一個很大的免費停車場,然後往上走,在碼頭附近遇到一個阿婆推銷套餐,有車子載我們去各景點再加坐船遊湖5個人1000塊,比起我們在停車時聽到的1500便宜,所以我們就答應了,只是後來才發現1500是坐新的遊艇,而1000塊則是坐舊舊的小木船,不過實際坐起來倒是覺得差不多,坐小木船也別有一番滋味。坐船前在附近的Starbucks買咖啡喝,Starbucks裡面就有面對湖的view,坐在裡面品嚐咖啡、欣賞美景應該也是相當愜意的一件事,推薦給要去日月潭的人參考。



之後就坐著一個導覽員的轎車去逛,沿著環湖公路從不同角度欣賞日月潭,湖光水色,感覺還真不賴,中間去看了香火鼎盛的文武廟、孔雀園,最後被放在德化社等坐船,等坐船時還跟店家借了原住民的服飾來拍照,鄒族人蠻熱情的,請我們坐下來喝車等船,也順便請我們喝點鹿茸酒喝,雖然是想推銷給我們,但也沒有強迫,感覺還不錯,有鄒族女祭司血統的老闆娘還順便幫大家看一下身體,說每個人身體應該有什麼毛病,應該要怎麼改善,說也奇怪,講的還真的蠻準的。往碼頭的路上順便買了路邊賣的石板山豬肉跟酥炸溪蝦,接著上船一邊享受小吃一邊飽覽日月潭美麗的湖面景色,並到已被921震成光華小人工魚礁的光華島拍照,最後又回到另一側出發的碼頭。


中午在碼頭附近找了一間餐廳點了5菜一湯解決中餐,總共花了870塊,每個人都吃得超飽才上路。到此,兩天一夜的日月潭之旅已接近尾聲了,接下來就是驅車前往埔里順道去看一下現在假日都強強滾的埔里酒廠。大三盧山溫泉班遊時曾經有來過一次,這次跟之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店家更多,賣的商品更多樣化,人也多到嚇人,大家擠來擠去好不熱鬧,很像不用錢的夜市,大家磨肩擦踵到處試吃。在這裡稍做休息後就踏上回家的路途啦!沿台14線往草屯,接國道三號到彰化再改走中山高,在中港路下交流道送同行的四個人到統聯車站,除了我開車回家外,另外四個人都要坐統聯回台南、高雄跟新竹。而也就在中港路統聯車站外,結束了這兩天的日月潭之旅,沒有花太多錢,卻換來好心情,以後真應該多找機會跟同學一起去山上走走,讓自己喘喘氣,暫時將自己從工作上抽離一段時間,重新去體會那種從難再找回來的單純出遊樂趣,也讓大家有多一點相聚的機會。

Friday, June 16, 2006

My 25 Years Old Birthday

坐著花蓮往台北的自強號,心裡有一股雀躍的量能在醞釀著,跟一年前所不同的是今年我最大的慶祝方式大概就是逃離基地,在外面的老百姓世界中享受當個常人的那種自由。

25年了,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再過兩個小時,我的生命就在這世界上存在25年了,想著過去的種種,想著10個小時前的我在那裡,一年前的我在那裡,三年前的我又在那裡,回想起過去生命中的點滴,想起我所認識的人和我已遺忘掉的人,不管是名字或是對他(她)的印象,發現人們所能保有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時空距離使人們不得不低頭,聽來雖然有點悲傷,但這現實的慘酷在另一方面卻又催促著我們珍惜當下在身邊或是尚有聯繫的朋友們。

還記得碩一生日時,除了我自己的慶祝外,黑面跟阿吉這兩個夠義氣的朋友硬拖著我去西子灣往中山路上一間看起來不怎麼樣的簡餐店吃飯,吃到一半還刻意給我一個驚喜,黑面假裝跑出去外面接電話,結果帶著一個點著蠟燭的小蛋糕回來為我慶生,當時真的很開心有這樣麻吉的朋友,我一向是個不善設計這種溫馨場面的呆子,從來也沒想過要為朋友的生日做些什麼surprise的事,我想黑面跟阿吉應該也不是,但他們為我所準備的生日,卻讓我永生難忘,到現在生日時都會想起,也許也是研究生生活的緣故,讓那次生日的氣氛格外迷人。

今年的生日除了掬掬之外,好像沒有人記得,簡直就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生日場景,其實我一直希望自己的生日是低調的進行,帶著朋友的祝福以自己喜歡的方式來渡過這特別的日子,已是我過去兩年生日的慶祝模式,也讓我從中獲得了不一樣的生日喜悅,也許今年不能像過去兩年一樣,用自己的方式來歡渡自己生命中重要的日子,但我相信,跨過今年,明年又會是又個令人期待的新開始,希望之後的每一個破蛋日都有掬掬與家人的陪伴,也希望都能以自己所enjoy的那種簡單模式,來為自己的生日,留下美麗的回憶。當然,更希望的是好朋友生日時,我都可以在場與他們一起celebrate.

What should be used at the end of a business email?

From English Forum.

1. More formal --- Sincerely yours, Yours sincerely, or even just Sincerely

2. less formal--- Sincerely, Kind/Best/Warm regards, Regards, *Best wishes

3. informal --- Best (wishes), Regards, * Just write your name *, See you, Thanks, etc., etc.

Saturday, June 03, 2006

A Nasty Day

5/31才花了七個多小時坐車回花蓮收假,6/2中午便又排休,至因下星期一開始有視察,所以我星期四晚上便一直盤算到底隔天中午能不能順利放假。其實這段時間分隊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不是說非得一定要休到假不可,畢竟當個軍官要有軍官的責任感,該跳出來幫忙的時候就得跳出來;原本排休就是排下星期視察忙完後,可是分座五月底幫我把假移到六月初來放,我是無所謂,當初改假時也有跟分座提到視察這段時間還排休假洽不洽當的問題,分座回答ok,所以也就排了,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我多留了一個下午,五點多時才離開營區,到花蓮車站只能買到7點的車票,坐到台北也9點45分了,又轉搭統聯,10點半從台北出發,到員林時都一點多了,車站裡只剩下遊民在睡覺,街道上沒幾個人,那時候肚子餓死了,在車站的7-11買了泡麵,坐在車站前的花臺上就吃起來了,感覺自己好像也變成了遊民。更慘的是還沒火車南下,只好麻煩姊姊跟媽媽開車來員林接我回家,到家時都2點多了,等我洗完澡躺上床要睡時已經是3點的事情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要弄的,寫錯的資料就承認嘛,二十幾本資料,過去一整年都寫錯,看來這個攤子也不是爛個一天、兩天的事,就偏偏在我來這個單位當兵時缺點才被發現,軍中的邏輯也很奇怪,犯了錯拚命想作假資料來掩蓋,而義務役的就變成倒楣鬼,來收拾爛攤子。像這樣的問題明明就是他們這些待很久的志願役軍、士官責任比較大,結果阿兵哥被罵怎麼都亂寫(他們亂寫你們有責任糾正呀,不是東窗事發後才放馬後炮),我被分配去把資料的事都搞定。錯誤的資料也都是阿兵哥在改,我星期五上午把東西都整理了一下,過去一個月的資料都已改成正確的寫法(辛苦我們隊上唯二的阿兵哥),剩下的我也只打算有時間再慢慢改,結果分座檢查時問我那剩下的怎麼辦?我回答他等之後有時間再慢慢改囉,他聽了不是很滿意,又問了一些有的沒的問題,沒答應讓我休假,我自己覺得我也還蠻專業的,老大不同意,我也沒擺爛或偷跑,也是乖乖的再修改一些東西、整理一下資料,等我覺得我在這短時間內所能做好的準備工作都完成後,又問了他一次我能不能休假?他還是沒回答。這時候的我也不想再掙扎什麼,也許是我的個性使然吧,我覺得要把這個爛攤子收拾完不花個三、五天全心全力投入是搞不定的,既然我沒有那樣的時間也沒有必要(你們把從軍當作工作的人都不在乎了),我就不想再浪費時間去做個樣子給人家看了,便索性站著看電視,等看看什麼時候可以走人休假。

後來分座大概也看我無心再留下來搞了,留我一個沒有passion的人下來可能也無法為視察增加什麼效益,便說:"好啦!你可以休假了,你不是志願役的,不然我就留你下來繼續弄了"。在回程的路上我一直反覆思考這句話,我心中的感覺有點衝突、相互交戰。首先是一種沒能全心全力投入在工作上,有點被主管否定或貼上不好印象標籤的遺憾,會質疑自己為什麼不積極,讓人對自己的工作投入度有所批評;而另一方面,我又會想著:這又不是我的職場,我只是來還欠國家的債,我是應該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是像這種作假帳,掩蓋前人犯錯事實的苦工我實在不想接受。我想我還是對得起我自己,該我負責的事我也是很認真在執行,只是很鳥、或我覺得沒意義、不值得的事我也不想浪費生命來幫人家擦屁股。

其實我一直不是很願意寫我當兵部隊裡面發生的事,我只想把它當感繼研究生生涯後,另一個磨煉自己個性的地方,一樣培養、維持正面、積極的工作態度,保持頭腦的運轉並平安的退伍,退伍後當兵的日子可能就如同研究所裡發生的一些不愉快一樣,冰封在記憶裡最深、最難打開的櫃子裡,不再去想它們。在發生那些事情的當下,我心裡會有所體會、有所思考,讓我對未來看待事情的角度更多元、客觀,事過境遷後便不再去提那些不愉快。這次發生的事讓我自己反省是不是工作態度上出了什麼問題,走出營區後一整個不愉快,不是特別生氣,但情緒中有一股不快的氣氛在醞釀,想找人講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誰會是一個適合的聽眾,先把這次的事情寫下來,也許過一段時間後再來回顧,我會看得更清楚到底問題出在那裡。

Monday, May 29, 2006

Identifying groups with opposite stances using link-based categorization

Abstract:

This thesis proposes a link-based approach to identify supporting and opposing groups in a Weblog community. We formulate the interaction behavior as a graph. Bloggers involved in the discussion of one specific issue are formulated as vertices. Semantic orientation is used to construct possible opposite opinion links. Bloggers with opposite stances will form an opposite link. A max-cut algorithm is used latter to obtain the optimal approximation of supporting and opposing groups. The categorization results are compared between semantic orientation classifier and simple link-based categorization. The simple link-based categorization compares then with the enhancement of link-based categorization using hypergraph.

Keywords: hypergraph, categorization, semantic orientation, link, max-cut

Date of defense: 2005-7-12

Tuesday, May 16, 2006

jinge Has Moved Home and Begun her New Life in Tainan

上星期五(5/12)是掬掬搬回台南的日子,因為她爸爸感冒,所以我答應好要幫她搬家,中午出發從彰化一路殺上中壢,中山高北部的路段比南部的路段好走多了,南部很多路段還沒拓寬完成,很多地方都只有兩線,每次我開去台南找掬掬時都覺得好像在磨鍊我的開車技巧似的,亂飆一通。到中壢的路就順暢多了,只不過跟到台南比起來遠多了,一點多上高速公路,開到三點二十左右才到,還差點錯過內壢交流道(都怪它寫著中壢二出口),下交流道後又沒順利接上中園路,所以在中壢工業區繞了一下路,還好去中壢玩過好幾次了,很順利的接上了熟悉的道路,找到了掬掬家。

掬掬熟悉的小套房裡已經打包的差不多了,只不過掬掬到中壢來後買了許多東西,所以我覺得東西好像有點太多了,多到我怕車子會裝不下,一件一件搬到地下室停車場後發現要把全部的東西都塞進去好像還真的有點困難,好在我發揮我的亂搞哲學,東橋西橋,亂塞一通,最後終於把全部的東西都塞進我的小銀裡面,行李箱跟後座全塞滿了東西,掬掬坐我旁邊還要抱著一個大洗衣籃,真的如她所說,看起來有點好笑,我也這麼覺的,可惜沒拿相機拍下這有趣的畫面。

從龍潭接上二高後,掬掬跟我決定在關西休息站加油、吃飯,順便稍作休息,第一次開二高的我覺得在二高開車實在太享受了,車道寬、車輛少,開起車來沒什麼精神壓力,最高速限又到110,感覺應該是台灣最好開的一條路。不過話雖如此,從龍潭一口氣衝回台南也真是夠遠了,我的右腳一直維持同一個姿勢踩著油門,踩到快到台南時就覺得膝蓋好像有點痛,還好掬掬在旁邊一直跟我聊天,讓這段車程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完了。從二高接8號快速道路,回到熟悉的中山高,不到五分鐘就到永康交流道了,下高速公路後9點半的永康中正路沒什麼車,一路順暢地來到掬掬家門口,她的爸媽還沒發現我們已經到了,我們忙著卸下掬掬一車家當時她媽媽才下樓來,卸下來的東西就先擺在一樓,說明天再整理,而我在順利完成任務後,拖著開了數小時車的疲憊身軀在掬掬家睡著了。

隔天起床約了fox吃飯,晚上還去逛了武聖夜市,比較不習慣的是都約不到人,陳品樺聽說論文告急,阿吉死命龜在家裡說要陪媽媽吃飯,艾之蹦也因為沒接到電話而錯失了一起聚餐的機會。接下來掬掬工作重心轉回台南,將來的我也應該會在台南找尋我的第一份工作,而在台南這個曾經發生過許多美好和難忘回憶的地方卻讓人覺得愈來愈難找到一起吃飯、聊天、打牌的朋友了,過去只要一通電話,不論打牌、吃飯就一定會報到的廖志狗也傳出即將結婚的消息,另外雖然常常放鳥,但也熱情贊助不少次的台南鄉親楊博仁現在也在關渡工作,上次看到他也是去年底還在國管院受訓時的事了,羅盛狗畢業後可能就回台北了,以後在台南的生活還能有什麼好朋友可以常常出來聚聚、聊天、談近況呢?會不會從這個年紀開始就註定是我和掬掬的兩人世界,是不是人生到了這個階段就被安排好要將重心轉移到家庭上呢?對我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我在看,看是不是曾經擁有、曾經同甘共苦、曾經彼此分享心情的友誼,是不是也將因時空距離,而隨著大學的回憶消失在台南這塊土地上?好像我努力守著的東西一下子又被拿走了一部分,剩下來的大概就只剩拿不走的台南和我的掬掬。

Saturday, March 25, 2006

An Exciting Month in My Military Service

三月大概是我當兵一年多中最刺激、也最難忘的一個月。

三月初時,新竹499聯隊的幻象進駐,空運跟戰鬥機同一天來,原本就會是十分忙碌的一天,誰知天空不作美,當天竟然下起雨來。我們那兒是一個"神秘"的小機場,沒有儀器進場設備,所以照理說下起雨來,空運和戰鬥梯隊不能降落在我們那兒而改落花蓮機場應該是一件好事,原本繁忙的一天應該也變得空閒才是;我原本也這麼以為。

壞就壞在Follow Me是我在開的。

負責空運、聯絡的士官沒事做了,我可沒能閒著,改落花蓮機場的空運裝備和戰鬥機,等著我去引導回來。首先是空運過來的設備、物資,要靠拖車去拉,經由我們基地跟花蓮機場的佳山聯絡道拖回來,我開著Follow Me帶著大隊拖車人馬前往花蓮機場的途中,在聯絡道上壓到了一個不知道何時被撞壞、彈到聯絡道道面中央的滑行道燈固定栓(金屬製的),這可不得了了,再過一、二個小時,飛機可以從這條聯絡道滑過,怎麼可以有這種危險的東西在道面上呢?身為基勤官的我馬上踩煞車,準備下車將這個不速之客撿走,沒想到開在我後面的拖車駕駛士官也看見了,他也打算去撿那個固定栓,所以注意力也全放在那上面,沒注意到前面的我踩了煞車,此時的我坐在已經靜止的Follow Me車上透過後視鏡看著他的拖車往我逼近,我心想不妙,這下要撞上了,我要間接造成一椿地面失事事件,到時候全台灣的軍機場裡面都會有一份上面載有我的名字跟因我過失而造成的撞車意外整個過程的案例宣導,正想著要不要趕快打檔,將Follow Me開往前衝的時候,老天有保祐,開拖車的士官回過神來,看到我的車停在他前面,他急踩煞車,拖車發出尖銳的煞車聲響,拖車在離Follow Me車尾大約幾十公分的地方(根據事後士官的說法)及時停住了,坐在Follow Me裡面的我連想完成緊急應變措施的時間都不夠,整件事就已經結束了,我回過神會,吐了一口氣,好家在,還好沒出包。

但最刺激的一天還沒結束,沒多久,幻象來了,一樣是落在花蓮機場,我要過去帶他們回來,講好聽一點是引導,講難聽一點,開飛機的都是上尉、少中校級的軍官,再加上一架幾億台幣的法國舶來品,萬一撞上了Follow Me,飛行員一定不會被檢討,成眾矢之地的一定是我,我可不想冒著賠光我一輩子薪水也賠不完的風險,讓法國舶來品有機會撞上我的屁股。
出發前499的地面機務人員說飛機會在聯絡道接我們基地的地方停下來做安檢,我原本計劃過跑道後稍停一下,等他們做完安檢再繼續引導,心想這樣安排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抱著興奮的心情,開到花蓮機場等,我跟另一個基勒官兩個第一次引導戰鬥機的菜鳥就坐在Follow Me裡面等,因為是第一次,而且來的是大名鼎鼎的幻象戰機,開車的我覺得腳好像不自覺在發抖,心臟也撲通撲通的跳著,等到幻象落完,編隊滑到我後面時,連握方向盤的手都在抖,打了一檔,Follow Me往前開去,再換二檔,嗯,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透過後視鏡,幻象的身影好像有點接近,好,換三檔拉高速度,保持安全距離,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面上,盡量想把Follow Me對著中線開,過沒多久,再看一下後視鏡,咦,幻象怎麼又接近了,油門再踩重一點,再拉開一點距離,可是幻象怎麼一直逼近,不管了,換四檔跑,正常引導時速三十公里,現在已經催到五十幾公里在跑了,速度算開得很快了,沒想到可怕的幻象教官好像飆上癮了,又一直追近與我的距離,為了保持安全的距離,我將油門又踩重一點,時速已經催到六十多公里了,怎麼覺得幻象好像還一直跟上來,原本緊繃的情緒現在愈加激動,腎上腺素此時不知道分泌了多少,竟然會在軍事基地裡面跟戰鬥機亂飆車,好像有點亂七八糟。衝了一會兒,看到與我們基地的接回處快到了,心想著還好,幻象要減速停下來做安檢了,稍稍鬆了一口氣,過了跑道後打空檔,稍微減速緩和一下,沒想到就在車子減速的同時,後面吵雜的戰鬥機發動機噪音並沒有減緩,反而一直接近,漸漸轉變成巨大的聲響,而且感覺就在車子後方不遠處,並持續進逼中,這下子我真的嚇到了,直接反應打入一檔,連後視鏡都來不及看,車子就直接往前衝去,將車子插在滑行道轉彎處的夾縫中,回頭看幻象到底在搞什麼鬼,一看才發現我的天呀!!第一架幻象飆車飆過頭了,沒停下來做安檢直接衝過來,還好我把車開走了沒撞上(雖然就算我沒開走他也會停下來)。

結果,衝過頭的幻象一架孤怜怜地停在滑行道上,等著另外三架安檢的隊友,順便讓他自己有時間可以靜下來想一想,自己剛剛到底在high什麼,衝那麼快,最後還衝過頭,一個人停在那裡等。

結束這繁忙的一天,覺得自己有點累壞了,有點像以前碩一星期三晚上,和學姊一同撐完兩個小時Cisco實習的感覺,那時候我會去吃光榮街的水餃跟阿媽麵,然後細細回想疲憊的過程跟期待著等一下的放鬆休息。這次不同的是沒有像以前一樣有放鬆休息的感覺,我想大概要等我離開花蓮了,才有可能真正享受那種relax的感覺吧。

Saturday, February 18, 2006

A List of Collaborative Groupware Software

在網路上找到別人整理的Groupware Collection,稍微看了一下,phpGroupWare讓人有驚豔的感覺,而且是走php+MySQL+Apache路線,界面做得蠻漂亮,以後可以考慮看看。

A Research Carrer or An Easy Career

放假無聊在夢大上看到Iverson的個人版,之前就知道他去了政大念博班,想不到一眨眼一年過去了,Iverson已投上了一篇TSSCI、一篇SSCI,還有數篇reviewing的文章等待好消息,而且適應了嚴格的司徒老師上課壓力,還讓司徒老師頗為稱讚。看完Iverson的近況頗讓人羨慕,也讓我想起了兩年半前的我,一個剛通過考試的試煉,帶著滿滿信心與無盡理想、熱情的年輕小夥子,急於將自己投身挑戰與嚴格訓練中,期盼自己也能在學術研究中建立起自己的信心與屬於自己的名聲。

真正認真考慮要去挑戰PhD Degree是在碩一下快結束時,除了經過一年研究生生涯的初體驗,覺得自己好像比大部分的人更能適應研究生的生活,甚至會羨慕博班學長那樣的求學生活與他們的能力;此外,掬掬也支持我,所以暑假時就去上AT的課,開始找資訊、計劃未來,然而對學術生涯的憧景並未持續多久,就在那年年底十一月,提論文proposal的前兩個月,徹底的被擊毀。如果說career因為一個人而徹底改變好像有點把所有的罪都怪在他頭上,不過我想這真的是一個轉折點,再加上後來論文實驗結果做得也不理想,自已甚至懷疑起自己來,怎麼會設計出一個這麼爛的研究計劃;雖然論文口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到底是我掩飾的不錯還是老師們也沒時間真正去了解我到底在做什麼東西、又做出了什麼結果來?),但我再也不認為我自己有那種追求academic research career的potential了。感覺做了一個很短暫的美夢,沒多久夢就醒了,回到現在世界中,發覺夢離我好遠,而我再也不敢奢望夢到如此不真實的場景。

我一直記得修張德民老師多變量時,期末報告每個人找一篇期刊來報告它裡面的多變量方法,我選了一篇張老師之前就很有興趣的JMIS文章來報,花了不少時間準備,報告完時張老師問我:「你是那一個老師的學生?」我回答他,然後心裡五味雜陳地想著,如果張老師網頁上的資料能寫得更詳細一些,或是張老師之前收過多一些學生,或許我當初也會去找張老師聊聊,又或許我會找他當我的指導教授。那種被肯定的感覺真的很好,上課很有勁,引發很高的學習興趣,從張老師那裡學到很多東西,大概是我研究所上過最值得的一門課,也算是我短暫學術生涯裡最愉快的經驗,雖然帶著些許的遺憾。

現在的我就等著退伍的那一天,找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也許運氣好一點可以找到台南或是高雄的工作,讓我在賺錢之餘還有機會回味以前學生生活的種種,守著這一點點敢在夢中回憶的奢侈。而那種敢夢的精神,也許就學鋒哥,在另一個職場上大步邁出吧! Lifer will find its way.